宋清颜翻了翻白眼,这得有多闲才会一直追着她跑啊。

“自己去玩儿,乖。”宋清颜拍拍灵白渊的头,他这付尊容还真没办法让她当他是前辈高人。

“怎么,被人欺负了?”灵白渊看她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嗯,被欺负了。”宋清颜坐到灵白渊的位置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

“那你就欺负回来嘛,来来来,老夫教你几招,保准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灵白渊笑着说道。

“你会这么好心?”宋清颜一脸不信地看着他。

“老夫本来就是好人。当然,老夫的绝招也不会轻易外传,只要你帮老夫绣衣服,老夫就教你。”

宋清颜就知道这伪正太没这么好心,原来是拐着弯想让她绣东西呢。是不是正太做久了,想通过龙啊神兽啊什么的找找当男人的感觉?

可怜的娃!

宋清颜拍拍他的后脑勺:“原来你也不容易,拿来吧。”

灵白渊觉着这话他听着就这么别扭呢?

什么叫他也不容易?

不过宋清颜答应他,他还是很高兴的,那点别扭转眼就抛在了脑后,乐颠颠地跑回去拿衣服去了。

望着他又蹦又跳的身影,宋清颜忍不住对旁边的柳时谦说:“他根本就是一小破孩儿嘛,你也这么觉得对不对?”

柳时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宋师姐,这话可别让老师听见。”

柳时谦拜灵白渊为老师的时候才六岁,当时灵白渊个头比他大手里还拿着戒尺,他对他是又敬又畏。

后来他越长越大灵白渊却一直没有变过,他对他仍是敬,但是心里的那份畏却没有了。宋清颜说得没错,其实他骨子里就是一破小孩儿。

灵白渊去得快来得更快,宋清颜与柳时谦刚说完话他就又回来了,背上背着一个大包裹,那包裹有他两人大。

“你不会把你所有的衣服都拿来了吧?”如果里面装得全是衣服的话,那得多少啊。

“你真聪明,不愧是玄贞的徒弟。这里装的是老夫的衣服,你尽情绣,内衣裤什么的老夫就没有拿过来了,怪不好意思的。”说完灵白渊低了低头,粉嫩嫩的小脸上染了一抹俏红。

还知道不好意思啊!

整个衣柜里的衣服都搬来了,宋清颜怀疑他一早就打包好了。

“搬屋里去。”宋清颜又好气又好笑得说道。

灵白渊带了整整五十件衣服过来,他的衣服大多都是白色的儒衫,只有少数几件常服和道袍。

宋清颜发现他的衣服除了白色其它的都颜色很艳丽,比如大红,大紫,大青……看得出来他其实是一个内心很骚包却又极力装正经的骚年。

宋清颜绣衣服灵白渊一直伸长了脖子在旁边盯着,生怕又给他整出蓝丝雀来。

“你上辈子是鹅吗?”宋清颜好笑得问他。

灵白渊睁着大大的眼睛不解地望着她。

“脖子伸那么长干嘛?一边去,一边去,你这样盯着我绣不出来。”

“你才是鹅呢,像老夫这般仙风道骨怎么着也是鹤。”灵白渊不满得回了一句,端着小板凳往右移了三寸,脖子还是伸着的。

“有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灵白渊正要向宋清颜阐述鹅与鹤的区别,就见宋清颜挥了挥手。

“行了,行了,你到那边去在这里妨碍我。”宋清颜指着屋对面的走廊说道。

“会不会太远了?”

宋清颜就是想让他离远点儿好不好。

宋清颜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灵白渊被他盯了一分钟,最后乖乖地端起板凳坐到了对面,时不时得提醒她:“老夫要神兽!”

最后听得宋清颜实在是听烦了,举着针对他说:“要不要我在你嘴上也绣一个。”

闻言,灵白渊立刻闭上了嘴,世界终于清静了。

宋清颜只是下午绣衣服,上午主要还是用于修炼,灵白渊说要教宋清颜几招,也并非是说笑。

练功房中灵白渊一改往日打扮,穿着宋清颜刚给他绣好的紫色道袍,特精神得坐在蒲团上,手里还那着一个拂尘,时不时得甩上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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