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茉,这名字一听就很秀气很清新婉约,可是它的由来却是随意到不行,就因为我出生时我妈无意间看见了她养在窗台上的茉莉花,当时就点燃了她的创作热情,我的名字就这么来了,不过也多亏了这盆茉莉花要是她看见的是狗尾巴草那我岂不是要叫夏狗?想想就后怕。
唉,虽说我的名字普通可是老天并不打算让我普通的活着,怎么个不普通法呢?听我一一道来......
听我妈说我出生的那天她和往常一样在菜园里浇菜,她刚伸手扶正了一棵白菜一道白影就在她眼前一闪而过,也没看清楚是什么,可能是受了惊吓还没到日子我就迫不及待想要出来了,幸亏有邻居路过把我妈扶到屋里还叫来了村子里远近闻名的接生婆,杨阿婆,我这熊孩子也是调皮愣是足足折腾了三四个小时才出来把我妈累了个半死。
杨阿婆把我抱在怀里看着白嫩嫩的我稀罕的不行“我这接生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刚出生就这么俊的女娃娃”话音刚落我就睁开了眼睛这可把杨阿婆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没抱稳把我丢出去,因为我有一双蓝眼睛,话说我爸妈可都是地地道道中国人,祖上也没有外国血统怎的就生出了蓝眼睛的我呢?着实是奇怪。
也就是在我睁开眼的那一刻,原本晴空万里此刻却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大雨整整下了七天,村里不太牢固的房子都被大雨冲垮了,庄稼也是无一幸免,那一年全村颗粒无收,我的蓝色眼睛再加上天生异象很自然地我就被全村的人认定是灾星,而且我身体弱总是会招来一些脏东西,这更是成为了全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村里所有的人都对我唯恐避之不及,更甚者甚至在家**起了神像以保平安。
在我一岁生日那天家里来了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说是路过饿了想讨口饭吃,我妈心善便让他进来了,老人一看见在地上玩泥巴的我就笑了,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咬着手里的馒头对站在一旁的妈妈说“这孩子是不是总是生病?”我妈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因为我三天两头的生病村里的赤脚大夫和隔壁村的神婆都束手无策,一听老人这么说我妈当时就觉得这个老人肯定会点啥“大爷你是不是看出点啥了?”
老人笑吟吟的点点头喝了口水道“这孩子体制异于常人容易招惹鬼祟,并且她也能看见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总是和这些东西混在一起体制自然就弱”我妈一听有门赶紧抱起脏兮兮的我“那可咋办?有什么办法吗?”
老人冲我拍拍手,我也不惧生笑眯眯就往老人怀里钻,老人抱起我从怀里掏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精致的小铜铃,铜铃用红绳串着,老人将红绳挂在我的脖子上,我好奇地拿在手里瞧还咿咿呀呀的冲老人笑,老人摸摸我的头“这铜铃不可离身必须时时刻刻戴着,它可以压制这孩子身上的气让鬼祟不敢靠近”
说来也怪自从我有了这么个小铃铛当真是没有再招过什么脏东西,身体也好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母亲高兴的连声道谢“谢谢大师,谢谢大师”这一激动连称呼都变了,并不是我妈单纯三言两语就轻信他人,实在是这一年里快把她折磨疯了,大夫没少看神婆没少瞧可是一点成效也没有,这回终于有人说可以治我她当然高兴。
老人捏了捏我的小脸“不要高兴的太早,这铜铃只能保她到二十岁,二十岁之前你务必要带她离开这里去A市那里会有人帮她,这孩子多灾多难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老人把我送回我妈怀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当时我还没心没肺的玩着手上的泥巴很是不亦乐乎,母亲叹了口气把我抱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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