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可……可是,你们俩都是女人,我是男人啊?!”鲁智深为难道。

“但你是个和尚,实在不行,我把你变成女人就是了。”老道姑冷冷地说。

这话把鲁智深吓得够呛,老老实实地住在了庵中。

……

郑文仁正和小老婆云香打开一个木箱,数着里面的金银元宝和珍珠玛瑙翡翠首饰,仆人在屋外喊:“老爷,县令老爷,崔元只大夫来见!”

“请他们到客房!”郑文仁嘱咐一声,忙关上他的珍宝箱,穿上官衣戴上官帽,迈着方步走进客厅。

郑文仁走进客厅一看,客厅里有州官史大洪,崔元只还有智广,不禁向众人一揖道:“不知你们二位来此,有何事商量?”

“有事,有大事了,那个叫什么鲁智深的小子越狱之后,我让你抓,你到底抓到没有?”州官史大洪厉声问道。

“知府大人,我派捕头一直在追捕,这鲁智深狡诈的很,始终没有抓到。州官大人和洋大人都比小官大,小官能力不足,本以为二位大人能把那无恶不作的小魔头抓到呢,没成想,二位大人也失了手。”郑文仁阳奉阴违地说。

“你放肆,那小子伤了彭财主家的二儿子双眼,还把贾府里的传教士蒙各尔单变成了独眼龙,我告诉你,洋人的身子是能打的么,洋人的眼睛是你想戳瞎就能戳的么?!连慈禧老佛爷和朝廷都不敢碰的人,他一个小小毛孩竟感犯上,你不日夜查办,还等什么时候?!”州官史大洪厉声厉语地吼道。

“我在抓,一直在抓,可就是没这小子的消息,请问,当初伤者是在哪里受的伤?”郑文仁弯着腰问道。

“在贾府门口。”智广说。

“他一个人还是拉帮结伙到贾府门口行凶伤人?”郑文仁继续问。

“是他在贾府地牢,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蒙各尔单弄昏了过去,戳了他的眼睛,抢了他的钥匙,然后冲出去和他们碰上,打了起来。”崔元只缓缓说道。

“请问……他怎么会在你贾府的地牢?”郑文仁问。

“你不用问这么多,总之他把洋大人的眼睛弄伤了,必须处斩!”州官史大洪命令说。

周捕头领着十几个衙役来到普静庵外,他们是根据智广提供的信息来抓鲁智深的。原来智广自从智空眼睛被戳瞎之后,他见县官并不十分上心抓捕鲁智深,便私自派人到处打听哪个地方多了个细皮嫩肉的小和尚。

三四天工夫,他的一个手下便打听出,普静庵好像这些日子多了个小和尚,虽然白日呆在庵里不出来,但天黑后,又是能看到这个和尚出没,行走快速,步法沉稳,像是个习武之人行走的姿态。

智广听到这消息,想直接带手下去追捕鲁智深,可是他知道,普静庵这个小庵中有个古竹道姑,曾一招吸起一名悍匪,用另一只手再一推,那人便跌出一丈开外,口吐鲜血,片刻死亡。

其余悍匪吓得狼狈而逃,其中一名悍匪是智广旧友,多年后遇到智广,说起此事,仍旧牙齿咯咯作响。

智广知道那被古竹道姑打死的悍匪,哪个也不比自己的武艺次,所以听说鲁智深藏在普静庵,便怂恿崔元只大夫找到州官史大洪,又逼郑文仁以官家名义抓捕鲁智深,心想官家来抓,你古竹道姑再厉害也不敢和官府作对,你和官府作对,就是和朝廷作对,是反叛朝廷,到时朝廷派来大军,不把你小小的普静庵铲平才怪。

周捕头带着衙役来到普静庵前,立刻叫人在门前停住,高喊了一句:“普静庵古竹道姑,我是县里周捕头,遵县令的命,捉拿一人犯,请开大门!”

古竹道姑正在大堂内盘腿,听见门外有人喊要捉拿人犯,心想:我这庵里只有三人,我,小徒月如,另一个是那小和尚。谁是人犯?莫非几十年前的帐又重新翻了出来,查到自己,来抓自己了?

想到这里,老道姑一提气站了起来,隔着门高声问:“捕头大人,我这庵小,只有两人,一个是八十岁的老嬷嬷,一个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你是抓我们哪个?”

“我抓的不是你们,是一个和尚,叫做鲁智深。如果在你庵里,你让他出来,如果不在,让我们进去搜一搜,也好交差!”

古竹道姑一听此言,知道是鲁智深的事犯了,忙高声道:“你们等一下,我正在练功运气,不能停止,要运一周天之后才能停,半途停止会走火入魔,你们稍等一会儿,等我练完这一周天,收了气,立刻让你们进来!”

道姑的声音又尖又沙哑,好似半夜猫头鹰叫,穿透力极强,意思是提醒鲁智深和小月如,官府来抓人了,早早藏起来。

声音果然惊动了屋内的鲁智深和小月如,原来他们两人正在鬼王地下大厅里一招一式的在模仿一个个小鬼的动作,如今听到老道姑的提醒,问月如:“小师姑,你这普静庵有后门吗?”

“没有。”月如望了望鲁智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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