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一触,黄小爽触电般转过身。

忙掩饰:“那啥,奴婢什么都看见了!啊呸!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想说的是,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不是奴婢擅自闯进来,是白狼!对!是白狼带奴婢进来。”

要命!

裸男什么的,看光光了也是要长针眼的!

黄小爽慌张得不行,只觉得从进门的那刻起,脖子上就架着一把刀,时时刻刻提醒她,她干了件什么大事!

这下好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白狼围着钟离无心团团转,焦急的叫声黄小爽听得一清二楚,半晌身后没有动静,黄小爽才捂住眼睛透过指缝看过去。

男人已经扯过衣衫将身体盖住,半睁着眸子扫了她一眼又轻轻移开,对于她的存在,竟然无动于衷。

这下尴尬了。

黄小爽踌躇着,又瞄了一眼,结果这人闭着眼睛躺在冰床上休息了,男人身下的冰床散发着雾气,朦朦胧胧的不真实,一如她现在揣测不了男人的心思般,满脑子的浆糊,她想着,是不是该悄悄溜走。

白狼见两人都不动,它那个急呀!跑到黄小爽脚边,咬着将她拖到钟离无心边上。

这一下,黄小爽想溜走都不行了。

白狼小小的一团,力气倒是不小。

把黄小爽拖到冰床边上,白狼就累的吐舌头了。

还举着爪子指了指她,再指了指钟离无心,两只前爪再一碰,这比划的意思,黄小爽简直秒懂!

沃日!

小狼崽开灵智了啊!

“你哪儿学来的动作,看得我简直辣眼睛啊!”黄小爽蹲下来,指着白狼的鼻子就想好好教育一番。

白狼脑门被戳得吱吱直叫,黄小爽收回手,瞪了它一眼。

白狼不惧,依旧我行我素比划着。

这时,黄小爽站在冰床边,俯看男人苍白的面庞。

如今进入深秋,气温渐凉,男人全身赤裸躺在冰床上,看着都冷!

这男人...莫不是病入膏肓了?

那啥-

她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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