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垚垚不想继续尴尬下去,道:“待会升堂,还希望薛大哥能为我们作证,我们一家都会感激不尽。”
薛行舟忍了忍,还是生硬的说道:“宋姑娘,你不用跟我如此客气。”
宋垚垚心下一滞,微微泛酸,苦笑了一声道:“薛大哥心善,可我不能不知恩图报。”
薛行舟脸色难堪的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深吸了两口气,薛行舟压下心里的烦乱,还礼道:“我自然会秉公直言。”
说罢逃似的去了后院。
宋容觉察出端倪,问道:“小妹,你和薛捕头?”
宋垚垚答道:“哥,薛捕头是我们家的恩人,我们要知道感恩,不该想的就别想。”
宋容叹了口气,不再过问了。
衙役们动作很快,不过刚过晌午就把李五带过来了。
同他一起来的,还有桃枝一家和一个妇人,那妇人一路哭哭啼啼的喊着“我的儿”。
宋垚垚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妇人不就是上次来自己家里借过钱的大富媳妇钱氏吗。
宋垚垚皱眉,难不成李五是因为自己没有借钱才推老爹的?
宋垚垚按下疑惑,重新站好,等待继续开堂。
衙役去后堂禀报后,县令重新开始审案。
“李五,宋氏兄妹状告你行凶伤人,打伤了他们的爹,你可知罪?”
李五哪见过如此阵仗,早就吓得抖成了筛糠。
县令不耐烦,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李五竟然双眼一番,吓晕了过去。
那钱氏看儿子昏了过去,一下子就扑了过,一身的肥肉把李五压的脸都白了。
宋垚垚冷笑一下,公堂之上,还敢耍这些把戏,真当县太爷瞎了吗。
县令大人早已怒不可遏,大喝道:“左右,给我打!”
李五抽搐一下,立马装作转醒的模样,对着县令高喊:“大人,草民冤枉啊。”
县令冷哼了一声,示意左右退下,语气森冷的问道:“哦?你有何冤屈?”
李五痛声疾首道:“草民没有推宋老头,是他自己摔得,跟我没关系。”
县令问道:“宋氏,你们说你们父亲是被李五所伤,可有证据?”
宋垚垚答道:“大人,昨日围观的村民都可以作证,我爹受伤时只有他在旁边,李家的田跟我家的田相聚甚远,又不顺路,他为什么会那个时候出现我家田里?”
李五辩驳道:“我随便乱走的,就算是你家的地,也没说不准别人去。再说了,难道我在那,就是我害了你爹吗,你们这是讹人!”
宋垚垚早就知道他不会痛快承认,道:“大人,当日情况我们村里的孩子看的一清二楚,那孩子也来了,请大人准许宣其上堂询问。”
县令道:“准。”
桃枝领着柱子进来跪下,道:“民妇上柳村刘氏,这是民妇的儿子柱子,当日正是他在旁边看到了事情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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