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不必惊慌!本座虽然分属精灵之类,不入仙籍,但是自问行事向来公正,绝无害人之心!”

我信你才有个鬼哦!刚才把小爷打到吐血,现在又来装好人,胡萝卜加大棒,你以为搂草打兔子呢?

江流虎视眈眈,用眼神制止了一脸好奇想要过来的江海,面对眼前这一棵开口说话的巨树。

“我只想知道阁下身为堂堂树仙,修为精深,法力醇厚······为啥是个猴?”江流一脸我是乖宝宝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问道。

树仙幻化出一个老态龙钟的苦行僧模样,既聋且瞎,树藤化作一根青木拐杖,更夸张的是头顶上还配了朵红花,此刻他的脸色真是灿如红花,仿若然夕阳下的老树皮。

树仙枝叶乱颤,幻化出的须发直直而立,怒气冲冲道:“哼!本座如何行事还不用阁下评判!反倒是阁下,既然毁我肉身,为求公允,还请还在下一具肉身,如此两不相欠!否则······”

江流嘴角冷笑,说什么公允,原来在这等着我呢!如果自己拿不出肉身那就要拿命偿了?可惜,论起吵架埋坑,当年自己初中时和女同桌吵嘴,那可真是舌战群儒有理有据,直把她气得趴在自己肩膀上哭。哭,哭也不能放过,最终乘胜追击把她逼得找老师调座位。从那以后,再也不敢和自己说话!

虽然自己多年不练嘴皮子,但是面对这么一棵···老树。呵呵!

“那么阁下借我之手恢复灵智的恩情怎么还呢?袭扰村落,惊吓凡人的罪行又怎么算呢?私藏妖狼余孽,称兄道弟的事情又怎么算?一桩桩一件件,树仙最是行事公正,还请告诉小僧如何评断!”

这么一算下来,树仙反而应该对江流千恩万谢然后引颈就戮。

“小辈放肆!”

呼啦!一根长藤扫过,江流的护体金光只一闪便消散了,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面色灰白,江流惨笑一声,这个看不清底细的树仙真是厉害,只是一击自己灵魂殿堂里的石碑就已经出现了丝丝裂纹,果然带个仙字的老妖不好惹!

呼!又是一根长藤袭来,径向心口,江流毫不怀疑这一击能把自己心脏洞穿,或许这本就是它的原意。

嘭!关键时刻,还是莲花金灯挡了一击,然后就黯然失色,掉落在江流面前。

噗!江流一口老血喷出,真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难道真是天要亡我!”

树仙的老藤挥舞得密不透风,脱离了肉身后,整棵树体都飘浮在空中,晃悠悠向江流飘来,哈哈笑道:“不是天要亡你,也不是我要亡你,而是······嗯?”

一滴血浸入了莲花金灯,染透了金莲,开合之间花瓣片片飘落,一束金光自光秃秃的花蕊射入江流头顶大穴。

江流忽然形象大变,神色无悲无喜,心神空灵,口中诵道:“莲花!莲花!妙法莲华!阿弥陀佛!”

忽地,时空仿佛一滞,九九八十一枚金色花瓣结成一张大网,齐齐向树仙拢来。

“哼!小辈啊小辈!就你有花瓣吗?我也有?”树仙凌然不惧,在大网之下枝条飞舞,举着小拐杖一片片把花瓣挑飞,显得云淡风轻。

与此同时,哗啦哗啦!在树枝主干上,一朵朵妖艳的血红色花朵开放,释放出一股迷人的气息,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吮吸。

“送你一朵红花!哈哈!”说是一朵,青木杖一挥呼啦啦扔了数十朵,每一朵落地都化作了一个妖娆多姿、风情万种的美女,身着轻纱,对着江流搔首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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