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TMD表现的实在是太棒了!我们把球给追回来了!落后文学院那帮渣子两个球都他娘的终于能扳回来,还有什么我们做不到的?大家大声告诉我,晋级的一定是我们对不对?!”
“对!”土木队上下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昂。
徐庆夕开心地对着每个球员竖起了大拇指,还顺便给梅开二度的严鹏飞一个热烈的拥抱,不断拍打着他的后背,以表达自己兴奋溢于言表的喜悦的心情以及对严鹏飞力挽狂澜的高度认可和赞赏。
当土木工程打进第二个球将总比分扳平之后,最开心的莫过于他这个土木队长了。徐庆夕确实是得感谢严鹏飞,如果不是这个年轻人的场上发挥,凭他们场上那几个被酒色蛀空的蔫鬼不可能有这样的局面。
公平的说如果不是糜烂的生活腐蚀了这些人的话,他们还是很有天赋的,这就好比足球经理游戏里的潜力值一样,土木这批人的平均潜力PA是30,那文学院的一众人等也最多也就只有平均20的潜力了。只是人把PA潜力值转化为了CA能力值,而土木的潜力值却只能是摆设,实际上还剩多少能力鬼才知道。
他徐庆夕却不能拿这些酒囊饭袋的场上队员怎么着,平时大家可都是义气兄弟,一起吃饭喝酒玩游戏,感情都好着呢!没事还好,只要万一出了事,这些人可是不会承担责任的,一切都得他土木队长自己一人扛着。可见有时候“身居高位”也不见得是全是好事。
不过现在好了,土木队场上局势扭转了,功臣严鹏飞更是让他心情舒畅,如果最终土木这边反败为胜的话自己的“仕途”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毕竟自己才刚大三。
“谢天谢地,我们把比分扳平了,看来球队里还是有些能人的,以后一定要让严鹏飞在比赛中场场首发,我们土木工程一定能杀进半决赛,得冠军这件事虽然想都不能想,毕竟有国防学院在这呢,哪个学院没有这个觉悟敢去和国防大佬们争第一?不和国防学院争,和其他学院总可以吧?到时候保三望二总是可以的!”
老子《道德经》里有这么一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说的是一种相互转化的矛盾状态。文学院提前晋级又在场上领先后就算大脑再自我告诫不能松懈,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进入了休假模式;而土木队长在球队扳回比分之后自信心爆棚,之前的忘乎所以的态度又不知不觉的体现出来。
徐庆夕路过倪土身边,朝他摊了摊手,靠近倪土耳旁:“你看吧,文学院也就这样,你也就这样,我们要晋级了,你和杜家耀的小算盘要落空了,马克思给的好处你们看来是得不到喽!”
场外的人是听不到徐庆夕的话的,但是他摊手的姿势以及戏谑的表情却不能不让别人不多想,临走时这位土木队长还不忘了拍拍倪土的肩膀,似乎在说:“小鬼,不要太伤心,我们把比分扳平了,以后可要努力了呦,比赛过程中不能走神啊!”
挑衅完之后徐庆夕似乎感觉还不过瘾,他背着手对面对着他身后的倪土摇了摇手指,再次示意倪土“你不行”。
倪土看上去不悲不喜,内心里却终于明白,有一种人你忍让他是对自己最大的不负责任。这种人永远只会得寸进尺,这种人记不得别人的好,只会记得别人的坏处和违自己意志的事情,他们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这种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所以,面对这种人,仁慈是万万不能的,对他们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面对这样的人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他们打趴下,让他们再也起不来,打的他们跪地求饶!因为你是说服不了这种人的,以德报怨的事情在特定的条件下也应该看看对象,有的人不值得你这么伟大。
如果说之前的倪土还在对这支徐庆夕的土木工程院队抱有仁爱之心的话,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慈悲怜悯了。他已经认定现在的土木工程队是走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如此的一支球队就算晋级了又能怎样?唯一纠正他们的办法就是将他们打醒!打疼!打哭!这样也算是自己对自家学院的一点贡献。假如以后还会有类似比赛的话,土木工程总该能够吃一堑长一智了,说不定以后的底子不错的土木工程会是鲁中理工大学的足球霸主呢?说不定能培养哪怕一点点良好的足球氛围呢?
倪土准备发力了,这将是整个土木工程学院不能承受之重大打击。
他不是没有脾气,倪土虽然表现冷静但内心也已经很不爽了,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是爷们的话难道在被人接二连三的挑衅后还不敢吱声?是爷们就要有所行动!足球场是更适合男人的运动,如果可以的话这就是和平时代的战争,对待敌人永远不要忘记好好利用自己手中的枪,你不把子弹打出去,子弹就会落到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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