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蓝斩昊在我们手上,他不敢做些什么。而且,他是与龙院的人接触甚多,次数多了,这蛊虫想要完全瞒过龙院的人还是有些勉强。”初生把玩着少女睦的头发,一边心情似乎极好地解释着。
枢漓看了看静静靠在教主身边的睦,没有说话,自从睦在白乾坤面前替教主挡了一记之后,睦的地位就日益重要,在不损害黑漓圣教利益的前提下,无论睦提出什么要求,教主都会满足他。
更别说那些不长眼对睦不敬的教众了,教主一定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恐惧。
睦以前的存在感并不强,但枢漓还是知道他的,虽然很多灵兽对性别的概念并不清晰,但不包括他也不包括银甲白狼,所以当枢漓知道初生竟然能够接受以前一直用雄性身份出现的睦时,其心里的震惊程度不亚于他知道初生和阮绵绵在一起时的震惊。
但是睦好歹是灵兽,在黑漓圣教也有些年头了,枢漓震惊过后很快就接受了。
不过,虹蛛就没有那么轻易接受了,她不明白她到底差在了哪里,初生就是不肯碰她。于是这一阵子都赌气没有出现汇报,但初生也不在意,虹蛛不出现,他也懒得去找。反正,虹蛛主要负责的虎阵营,早就已经是一个空壳了。
他们对虎阵营下手的时间远远比对龙阵营的要早,主要还是因为当年龙阵营有阮家。阮家没落之后,他们才真正开始了侵蚀龙阵营的第一步。
直到今日,在人类之中,能让初生称之为对手的依然只有阮森一人。
“对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该送杜离一份大礼了。告诉虹蛛,别把事情办砸了。不然,她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初生说的大礼,真的是一份大礼。
杜离所在的军队接连击溃了虎阵营的好几支军队,甚至反扑进了虎阵营。
虎阵营的王不知为何竟亲自上阵指挥,结果被贺归楼生擒。
王被擒,也就意味着虎阵营的失败。
僵持了数日的平衡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边倒,胜利来得太过突然,不少人觉得奇怪。当贺归楼和杜离带着人马杀进王城之时,所有人都主动投降还表示已经受够了那个昏君的统治,愿意向龙阵营投诚。
见此情景,众人只能当是虎阵营的王暴戾无道,不得民心导致内部也发生了叛乱才让战局瞬间变成了一边倒的局势。
无论如何,获胜是不争的事实。
龙阵营在处决虎阵营的王的那天,举行了盛大的庆典。
作为大功臣的贺归楼和杜离自然是庆典的主角,杜离在龙院的声望也直逼他的父亲,杜德熙恨得牙痒痒却毫无办法。他对自己那个正名儿子已经不抱希望了,不是不好,只是和那些天才比起来实在太过平庸了。
他对溪风倒是很满意,可惜,身份见不得光。不然不要说他儿子,就连他本人也没办法在龙院里立足了。
宴会举办的地点从龙院正门延伸出去,一整条大道都是宴会的现场。令人眼花缭乱口水直流的流水席摆了几百桌,参战的士兵乃至全城的百姓都能过来凑个热闹。
当然主场地还是在龙院内部的广场上,围了一圈坐着的除了战功显赫之人和他们的家属就是皇室的成员以及他们所信任的部下。
纵然阮绵绵并不喜欢参加这些场合,但作为杜离的未婚妻,她不得不出席。而且,留她一个人在皇室,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宴会之上,贺归楼和杜离都是众人追捧的对象,压抑了数天,此时众人也敞开了怀,劝酒的架势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在人情世故上还不够老练的杜离很快就被灌醉了,不过好在能在这里出现的都不是得寸进尺的市井之徒,见杜离是真的不能喝了,也让阮绵绵将他扶了下去醒醒酒。
然而还未等阮绵绵将杜离带到休息的房间,刚稍微远离了一下热闹的广场,杜离就将阮绵绵压到了就近的墙壁上,不顾时间地点吻住了阮绵绵。
自从回来之后,他一直都没有时间和阮绵绵好好地相处。每天等他好不容易忙完回去的时候,阮绵绵已经睡下了,而他起床开始新一天忙碌的时候又太早了。甚至,连好好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我想你了。”终于解了这思念之苦的杜离在“酒足饭饱”后将头埋在阮绵绵的肩窝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雅令人安心的灵草气味。
不过,不等阮绵绵有所回应,杜离就在酒精的作用下也因为连日的劳累,睡着了,整个人挂在了阮绵绵身上。幸好阮绵绵现在灵力恢复了,不然真撑不起杜离的重量。
“让我来吧。”白澌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压在阮绵绵身上的杜离就被他背了起来。
“公主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让我过来看看。”看见阮绵绵狐疑的目光,白澌又解释了一句。
“谢谢。”阮绵绵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弄乱的衣着,低声道谢,只是目光没有离开过白澌的胸口。
一路沉默无言,直到将杜离放到床上,两人离开房间关好房门之后,白澌才说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们绑架公主,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左双?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阮绵绵看了眼四下无人,但她还是谨慎地使用灵力进行脑内的直接对话。
“不,绑架公主。一开始确实是为了伏邪箭。不过后来蓝斩昊和左双吵了一架,他改变了主意。他可能认为控制左双比得到伏邪箭的得利更大。”白澌没有隐瞒。
因为那一架让他看到蓝斩昊在左双心里的重要性,让他有了把握控制左双吗…阮绵绵暗自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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