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庞语葵设宴之后,林娉歌所作的诗一夜火遍京城,国子监祭酒之女林娉歌之名在满京城权贵心里留了印象。
而那所谓的国子监祭酒之子林品歌也在圣京书院多了许多慕名而来探讨诗词的好友。
见过林娉歌的人也是惊奇道,这两人不愧是龙凤胎,容貌性子十足的相似。
姜扶离冷眼看着被众人包围的林娉歌,嘴角似乎带着嘲讽,微微掀起。
他令手下的人查看良久,这国子监祭酒林大人根本无子,那这林品歌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怎么?离公子也瞧上了这林品歌?”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语气里似有似无带着幽怨。
姜扶离收敛了面上的表情,叹了口气心道:麻烦又来了。往旁边走了几步“并未看上,只是好奇罢了。”
余光瞥见的那一抹张扬的彤色衣裳轻轻晃动衣摆,向他靠近,压低了声音道“如果只是好奇,做什么要找人跟踪她?”
姜扶离眼神一凛“花公子胡说什么?”
这身着彤色华丽长袍的身影正是花辛容,花辛容凤眼微挑“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过离公子手下之人办事有点不利索,不如用我的人如何?”最后几个字更是贴在耳边说着,像是羽毛扫过耳廓。
“我听不懂花公子在说什么。”姜扶离面上薄怒,可那耳根却红得发烫。
花辛容见状笑得明媚,声音越发轻柔“这般说话可就没意思了,我既然都已经知道了,还装什么?再者……”他看着姜扶离侧脸“我还会害你不成?”
姜扶离眼睛未动依旧看着前方“你想要什么?”
“我不想要什么,我想要的……”他垂眸,复而抬眸“都说了我不会害你,认识这么多年,你竟没把我当成朋友。”说着,袖子挡了挡脸,假装难过地小声啜泣。
姜扶离当然知道他是装的,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这般作态,花将军居然没将你打得满京城跑?”
花将军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而他儿子居然是这样,想想都奇怪。
花辛容美目光华流转,唇边的笑意渐浓“可是好奇我家的事?其实我的人便是你的人,你用一用也无妨不是?”他向前倾身,带着淡淡青草香的气息吐在姜扶离耳边。
姜扶离捂着耳朵往旁边连退几步,面上也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双颊带着红晕,声音有些颤意“花辛容,你离我远些!”
说来似乎是不解气,狠狠瞪了他一眼“臭不要脸!”说着甩袖往远处走去。
花辛容笑得更是明艳,恍若罂粟初绽“竟还会脸红,以前睡一张床的时候还用腿压着我肚子呢。”
……
桦院内阁的冰块消融了几分,姜扶柒躺在穿上翻了个身,这一翻身却醒了。
朦朦胧胧地睁得眼睛瞧着床顶的轻纱,良久才呼出一口气“之杏。”
之杏在外阁听见声响,打开门探了个脑袋“小姐醒了?”
姜扶柒“嗯”了一声,手撑着身子“什么时辰了?”
“已至未时六刻了,小姐,前院皇太孙来了。”之杏将外衫递给姜扶柒。
姜扶柒一愣“怎么不叫醒我?”
“太孙殿下说让你睡着,莫要打扰你。”之杏笑容溢满整张脸。
姜扶柒将外衫穿上“走吧,去前院看看。来了多久了?”
之杏倒了杯花茶给姜扶柒端过来,姜扶柒接过花茶,之杏才说“未时就来了,坐了好一阵了,听说是在和国公爷下棋。”
“这么早就来了?”姜扶柒润润口便将茶碗放下“走吧,等会怕他等急了发脾气。”
之杏拿着伞“唤之萝来吗?”
“不必,让她歇着吧。”姜扶柒随意挑了柄团扇。
如今阳光不似午时那般强烈,却依旧刺眼灼热,桦院离国公院不远,走了片刻便到了,身上连汗都没怎么出。
一进国公院就看到三人围在树下,树下摆着棋桌棋盘,谢裕遥垂眸看着棋盘浅笑,手中捏着一子正在思量怎么下才好。
正在给国公扇扇子的国公夫人见姜扶柒来了,笑言“三儿快来。”
听见脚步,谢裕遥将一子放下,抬头看着姜扶柒“睡得可好?”
姜扶柒微微屈身行礼“见过太孙殿下。”,谢裕遥扶住姜扶柒的手臂“起来吧。”
“是。”姜扶柒这才回答“睡得大好。”
谢裕遥点点头“上次与你出城游湖,见你似乎没有习水性的丫头,就给你找来一个会武的,你看看如何。”
话音刚落,他身后站着的人上前几步行礼“见过小姐。”
此人身量高挑,与阿安差不多高,此时行礼曲着膝还比姜扶柒高几分,容貌中等,略微清秀皮肤呈麦色看着倒是健壮。
“多谢太孙殿下。”她有对着这人问“你叫什么?”
“奴婢还未有名字,请小姐赐名。”方才她说话说得少还未发觉,这下一听倒能听出此人声音太过尖锐,有些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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