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莫名其妙的看看裙边这药包,又再看看那个别扭的国师,简直都要被他气得笑出声来!这货没毛病吧?还那个谁呢!我这么倒霉催的被他压倒在地都没生气没别扭呢,他别扭个屁啊?!在这种时代,怎么看吃亏的那个都是我这个“弱女子”好不?不过就是个不知道顶不顶用的国师罢了,怎么就好意思堂而皇之的闹起别扭来?
瑞郡王也甚是尴尬,视线在我和那国师身上转了好几个圈,最后也对国师弱弱的说道:“师傅,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钟母妃的大宫女容姑姑……这两日亏得是她照料着我,为了救我,给我伤口止血,她甚至是把头发都削了一半……”
国师用眼角余光扫过我那奇形怪状的发尾,嘀咕道:“难怪狗啃了几口似的,也不打理打理,一点儿仪态没有!”
我冷冷的抬眼瞪着他,换个似笑非笑的被钟意称之为奸诈狐狸笑的表情,嘲讽道:“果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哪!这位大国师,您老的徒弟和侄孙昨儿被追兵追得魂魄都要不齐了!还打理什么还仪态什么!我打理得过来,仪态折腾好了再来和他们躲起来,只怕都被追兵追上来收拾个十回八回的了!等到今儿您老回来,也不用挑咱们的仪态怎么样了,只等收尸就是了!”
国师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大概是没见过我这等一来就直接上嘲讽大招的胆大包天的宫女,一时竟是没话好说了。不过他倒是也聪明,完全是当没听到我说什么似的,只转头去问他徒弟瑞郡王:“你可确定,除了你们父子,其余皇族都栽在勇王手里头了?”
瑞郡王还没答,乔云靖却是在一旁抢先点了头应道:“我可以确认!国师你且试试用白泽之力散发散发,必然不出京都便已经消耗了许多,这两日,单单是我乔氏一族的冤魂就已经够多的了……国师大可有事直接问我就是,我父王本来就伤得不轻,今儿外伤又带起来内患,总是多歇歇才好,有什么事儿,我这个当儿子的来承担也是一样的……”
国师的眉间顿时紧了起来,对乔云靖招手道:“也罢!既然这样,就你过来和我细说罢,总要再商议商议才好去把那些个乱臣贼子收拾妥帖才能保得天下太平!”于是这两姓乔的便抛开了旁人,挤做一堆的跑到墙角处开始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
到了这时候,我才头一回认认真真的去看小白的人形状态,这小家伙别看白泽状态下只是只小小的奶狗大小的白狗子,变回人形倒是个身形不亚于国师这个成年人的俊美少年,脸型轮廓什么的也和国师有那么三五分相似。唯独是眼睛,相比于国师那狭长凤眼,这小白倒是一双生得甚是无辜的水杏眼,即便是看他一本正经说话着,也觉着那眼里透出来的就是懵懂天真的软和性子——虽然我觉着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天真无害……
不知道什么时候钟意已经拖着个褥子回到我身边来了,我帮着她铺开褥子,又和她合力,她抬着瑞郡王两前腿,我抬着瑞郡王两后腿,把瑞郡王这大号萨摩耶抬到了褥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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