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简单了,反正都是拿瑞郡王当试验品,死马当做活马医的了,那里还在乎得了那么详尽的细节!差不多就够了!
捣蒲公英叶子这一步还好,钟意拿了个破碗,抓了抓筷子,cos嫦娥她家玉兔捣了好一会,倒也折腾出来像模像样的一堆药泥。
就是我解了发髻,拿刀子预备割一段头发那时候,瑞郡王忽然跳出来嗷嗷叫,说什么万万使不得,又说什么身体发肤受诸父母,轻易损毁不得。
我简直都不知道对这样的瑞郡王说什么好!老皇帝也实在太混蛋!七早八早的给这个小儿子灌输些什么继位无望啊,当闲散宗室啊的观念,害得这个娃自小就被养歪了!这娃本来应该跟着他各位兄长们长成心狠手辣,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等等等等的去争龙椅的预备役才对啊,不料养歪后,到了如今三十多了却还一副天真烂漫的白莲花心肠!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割把头发都万万使不得!
我都懒得再多话,直接向钟意嘟嘟嘴,钟意立即会意,一把按住瑞郡王脖子,大萨摩耶状态的瑞郡王顿时想昂头再嗷呜抗议一声都不成了。
我也放了心,一边手起刀落的就利利落落的割了至少手臂长的一段发尾——烧头发灰这事儿我可从来没操作过,万一失手了呢?万一烧出来太少不够用了呢?这可不是宁多莫少的好?
瑞郡王也是有意思,原本还在钟意手下象征性的挣扎挣扎,这时候见我已经把发尾割了下来,木已成舟了,倒是也顺势放弃了抗议,用他那张萨摩耶脸叹气道:“总归是我的缘故,真是拖累了容姑姑!我一介闲散宗室,真不知道该如何谢你!若然不是我这伤……”
今儿我真是受够了,就是不想待见瑞郡王这大白莲圣父了!我将割下来的头发放到一边,边抬手给自己的披肩发扎个长马尾,边简单粗暴的打断瑞郡王的白莲感想:“瑞郡王别说这话!咱们四个,如今就是同舟共济的同盟军了!即是同盟,你身体好起来了,就是咱们全体的福气呢!不过是割点儿头发罢了,那里值得瑞郡王你挂心?你且安心养伤!也许过几日咱们就能找得到机会逃离险境了,到那时候你可是要好好的才好!将来咱们都安全了,瑞郡王再来说谢字不迟!况且要谢也不用谢我,谢钟太妃罢!总是她好我才好的!”
毫无心理负担的把功劳帽子扣钟意身上后,我乐得轻松,抄起我早就看上了的小灶上的一口缺耳小锅放地上,马上开始了我的蒙古大夫速成班课程。虽然是没看过猪跑,但是绝对吃过猪肉!我记得曾经不知道我幼时看过的那本杂书上说过的,中药有种炮制方法谓之锻,也就是说烧到这中药成炭化就能入药了。我估算着拿个锅在底下兜着也能更好掌控火候,总比在地上烧一堆再找东西扫起来强吧?
我拿了扎马尾割剩下的那段衣带当引子,先在蜡烛上点燃,然后放下在小锅底部,粗暴简单的将那抓头发凑过去点着,一股股烟雾立即从小锅里升起,乌黑的发丝在火光中点燃,蜷曲,燃尽……这过程也不过就在刹那,整个屋子里立即就弥漫起一阵特殊的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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