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生生被手下这带着异常热度的皮肤吓得把教训钟意的后半句话都吓忘了,忙忙的将大白狗的鼻子嘴巴从雪白的长毛中扒拉出来,果不其然,异常干燥的鼻头加急促的呼吸,这一直安静得不像话的大白狗,原来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沉稳,而是真的是发烧了!真的是病成狗了!

这好歹是条命啊!我一下子就怔了,足足怔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钟意!这大白不对劲,正在发高烧呢!先别讨论小白了,赶紧看看怎么对付大白的病吧!”

钟意还没反应过来呢,她怀里的小白却是立马一个挣扎跳下地来,焦急万分的凑到大白头边,又是给大白舔鼻子,又是拿小身子去拱大白的头,腹腔里分明剧烈起伏着,喉头也呜呜咽咽的出来一阵低鸣,显然是非常担心大白。

钟意也凑过来,伸手扫扫大白头顶下巴脖子后背的,一边给大白轻轻顺毛,一边还不忘也腾出手来摸几把小白,还安慰小白道:“没事的,没事的,咱们会治好你家大白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动静大,吵醒了昏睡之中的大白,只见大白缓缓睁开了眼睛,非常努力的挪动了一下下巴,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小白,许久才积攒够了力气给小白舔了一下毛。

小白眼睛顿时湿润了,小豆子大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挤了出来,一下子就打湿了它脸颊上的毛毛,看上去实在是又可怜又心酸。

我一边在脑里搜索着给宠物治病的可怜的相关知识储备,一边隐隐的觉着似乎那儿不对,却又一时说不出来是什么不对,只好按着记忆中医生给喵主子治病的程序,先轻轻的提溜着小白的后颈皮放它到一边,然后才仔仔细细的检查起大白的身体来。

大白开始还不太愿意我触碰它的身体,尤其是我要将它翻身过来肚皮朝上的时候,它竟是低低的“嗷呜”一声挣扎了一下,似是非常不甘愿被我翻动。不过它只是一只发烧烧得有气无力的病狗而已,再“嗷呜”再挣扎,在我眼里也一样是浮云——当年和喵主子斗智斗勇的洗澡攻坚战都总是以我的胜利为告终,更何况大白这只是这么一只没力气的病狗!

我成功的在大白的低声哀怨和小白那标准的杏眼圆瞪的惊诧表情中,毫不费劲的就轻轻松松将大白翻过身来,然后便见着大白胸口处靠左前爪处,竟是惨不忍睹的一个可怕伤口!大团大团暗黑的凝结成块的血块,还在细细往外渗出的鲜红的血,在原本雪白雪白的长毛衬托之下,真是说句触目惊心也不过分!

钟意也被大白这伤口吓得一个冷战,颤着嗓音低喊道:“我的天!这是那个丧心病狂的干的?那么狠!这是要收买人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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