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更是焦急,大声辩解道:“不是,不是部落,你莫要误伤他人。东离太子,你听见没,我说不是我们部落的人,都是我自己的事。要杀要剐,随你便了。”
明承允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负手转身而去,坐在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用刑,本宫倒要瞧瞧他的嘴是有多硬。”
“是。”狱卒听了,他早已按耐不住,将男人的衣服裹好,继续用鞭子抽打着:“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男人紧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肯多说一句话,只有闷哼回应着他还在清醒。但他伤痕累累,早已因伤口感染而发热,故而这次没有坚持多久,就已经昏迷过去。
“大人,犯人已经昏迷过去了。”狱卒小心翼翼的说。
刑部尚书或许是觉得抽鞭子真的不能让这个男人服软,手中拿起一块烙铁,道:“弄醒他。”
有人朝着那男人泼了一盆冰冷刺骨的井水,弄得那男人打了一个寒颤,就见一块烧的火红的烙铁往他面门上按去。
“啊!”男人痛呼,顿时一股肉香味飘扬出来。
辛琉萱瞧得心惊肉跳,那烙铁拿下后,正是一个奴字,深深烙在了男人额头上。
“说,你幕后指使是谁?”
明承允似乎也有些恶心这种恶刑,偏过头去,不在看。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狱卒惊叫一声,他回头望去,竟然是那男人不知咽下了什么东西。容平暗道不好,闪身而去,从男人嘴里硬生生抠出一颗丹药,随后嫌恶的丢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你想死?”明承允皱眉,“可没这么容易,你不交代出幕后指使,本宫是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周守,给他灌参汤吊命,在好好审问他。”
“殿下,这等场面实在是太过血腥,恐会污了您的眼,不如移驾别处?”
“嗯。”明承允起身,看了一眼拿手捂着眼睛的辛琉萱,竟然是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道,“走吧,是本宫考虑不周,让你看见这些血腥的东西。”
“我没事……”辛琉萱脸色微微一红,抽出了自己的手,紧张的搅着手中那方锦帕。
其他几人都偏过脸去,嗯,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待几人出了地牢,守候在外的玉华瞧见辛琉萱脸色不对劲,还以为她是怎么了,焦急的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辛姑娘,本宫送你回府吧。”明承允说。
“不必劳烦殿下了,臣女可以自己回去的。”辛琉萱此时,说话都不敢去看明承允的脸,深怕一不小心又惹出什么幺蛾子。可饶是这般,她耳根子依旧是红透了。
“也好吧,你……”明承允正想说什么,就听见地牢下传来一声声惊呼。
“不不不,不好啦!”一个狱卒结结巴巴的说,“大,大事不好了!”
他刚跑上阶梯,就被刑部侍郎斥责一声:“你这瞎眼的,没瞧见太子殿下在此么,这么慌慌张张的是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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