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冬令从不远处一拐一拐走来,满脸笑容,只是那青紫交加的脸上给人以很猥琐的感觉。权冬令还不放心地在抽搐着的巨大蕃僧身上狠刺几刀,最后再把头颅砍下才一屁股坐下,大口喘着气。
这怪物是什么东西?平静了会后花无忆忍不住问?权冬令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轻轻说道,昆仑奴。花无忆愣了一下,昆仑奴真有这么大?昆仑奴都这么厉害早翻了天了。权冬令笑着道:这应该是从小被吐蕃密宗之人用药物培养再加上密宗的独门功法制造的。
这种有伤天和之事应该很难成功,那蕃僧或许是从成千上万的人里面唯一成功的,只是变的人不人鬼不鬼了,他好吃生肉还爱生吃人肉,除了会说话与野兽无异。更是身体高大力大无穷。花无忆不禁听地咂舌,若是有这么几个家伙丢到军队里还真所向披靡。
权冬令嘿地笑了一声,培养这么个东西可代价惊人,谁舍得丢军中浪费。这个昆仑奴更是练了吐蕃的一种闭口禅气功,那可是相当于少林寺的金刚不坏神功,除了先天真气很难有东西可以伤他们。鄂,对了你是怎么破了他的功?
花无忆笑了笑道:曾经在大秦岭我看到一直狐狸被刺猬扎的到处乱跑。于是灵机一动我把山神庙里那神像的一把铁叉用宝剑切成碎钉,然后都刺到肉块里,呵呵。权冬令听得一阵寒颤,这手法确实残忍了点,但是对那种功法却是上上之选。
权冬令道:我有个习惯,就是每一次大战后都要做个总结,错误犯一次或许可以,若经常犯同一个错误那就是找死了。花无忆赞同道:这个习惯好,微微说过失败是成功他妈,这话听起来很俗但是道理很明了,我以后要向你学习。
权冬令道:那好,我就先说说你,你的剑养的不错,剑心已大成,可是这战却没用出,何故?花无忆尴尬地笑笑,我在剑派待了不到半年,就学了几个简单的剑诀。心剑也才是前段时日刚突破,怎么用,没人教过我,我也没办法自己瞎琢磨。
权冬令哦了一声,又道:你心思灵活这是好事,但太过精于算计会使你心境有漏洞,不敢全力拼搏会造成进阶缓慢的弊端。花无忆静静地听着,忽然权冬令话锋一转,这次战斗也看不出太多的问题,毕竟我们杀死这人侥幸成份很多,真正的成长是要与实力相当之人大战才能淋漓尽致的发挥实力。
嗯,这很有用,我记住了。权冬令深吸口气道:那么我呢?花无忆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老江湖要我评价你是不是强人所难了些?忽然又很认真地道:不过你有一点确实很致命。权冬令愣了愣问道:哪一点?花无忆摸了下鼻子很郑重地道:就是你实力太差了。若是今日你已先天我们会这么辛苦吗?权冬令突然跳起来有种很想抽花无忆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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