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西斜,晚霞漫天。一缕炊烟袅袅,微风拂来一丝饭菜的香味萦绕不散。

在镜湖边一处低矮的悬崖上,白凤神色阴沉地看着手中的折断了一支翅膀的小白鸟儿。不由得回想起和凤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记得当时也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当年还很弱小的自己拼死从一群黑鸟爪下将同样弱小的凤鸟救了下来。之后相依为命挣扎在这混乱世道中,活着、成长,直至今天的离别。

白凤也知道在乱世中挣扎终会有离别的一天,但是——怎么会连存于此世的痕迹都不能留下一点呢?!收拾得也太干净了吧!!!别说有一片羽毛了就连一滴血都没有留下!

“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白凤心中发狠,杀气滔天的看着远处那缕越来越淡的炊烟。

……

“呼……好饱!”狼啸天久违的发出了饱食的呻吟声。异种猛禽就是不一样,只是吃了不到三斤的凤鸟肉就撑得不行。省着点吃的话,剩下的三百来斤肉完全可以吃一整年啊!想到接下来的一年间完全不需要急切的寻找储备食物狼啸天的心情就美丽非常,美滋滋呀美滋滋!

而凤鸟的兄弟白凤强按着翻涌的胃站在了农庄的门口。遥遥看到抱着肚子正在消食的人,再也压不下心中的恨意。

“啊!!!”血泪俱下的白凤,疯狂的怒吼着。完全不顾后果疯狂的催动着内力,极速扑了上去。

“嗯?是一只幻化成人形的异种?还是大白鸟的饲主?”狼啸天疑惑。“管他呢,拿下再说。”

只见白凤身形一闪便杀到了狼啸天身边,一根寒光隐隐的白色鸟羽直刺狼啸天的咽喉。

狼啸天随手抄起桌子上的饭碗就扔了出去,想着不能让他占武器的便宜。却不知白凤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那飞翔着的还沾了点饭粒的碗儿就这样直直地砸在了白凤的头上。直砸得他眼冒金星头破血流直接昏阙在地,在他英俊的额头及乌黑的发间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半圆血痕。

也不知道这张俊脸还能不能保住?

“唔?怎么回事?又是一个傻货?!”狼啸天很无语。想着出江湖以来仅有的几次出手,每次都是怀着最高的警惕心出手的但是怎么都是一两下就搞定的对手?这次也只是想先逼开他,好拿件武器再来战斗,谁知……

“狼大哥,我来了!”天明到了农庄前厅。

“来了!来了!”狼啸天回应着稍稍收拾了一下餐桌,用藤条将昏迷不醒的傻白绑了随手扔在柴堆里。

……

“怎么样?有感觉吗?”

“没。”

“这里呢?”

“啊!痛痛痛!”

“行了,别鬼哭狼嚎的!”狼啸天一脸嫌弃的给天明抹上最后一点药膏。“回去睡吧!明天接着练。”

“哦……”天明拖着长声应道。

“狼大哥,我明天真的不会起不来?”毕竟这训练强度实在是太大了!这一天的训练自己至少昏过去了五次,现在能站在这里都是奇迹。明天,自己还活着吗?天明很怀疑。

“没事!你要相信我。我是专业的。”狼啸天拍着胸脯保证着。“疑难杂症不敢说,但是关于如何不伤及自身根基而又快速的增强锻炼身体,这方面我可以明确的说,我是最强的!安心回去休息就是了,三月后保管给你一个强壮的身体。”

“唔,好吧!”天明惴惴不安的拖着浑身疼痛的身体回去睡觉了。

“呼!终于走了!”狼啸天抱着肚子瘫在躺椅上。“果然,餐后即时运动要不得呀!我先缓缓。”

吃太饱要不得。餐后即时运动要不得。吃太饱后的即时运动那就是最最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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