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可是真的？”刚才还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的司马胜突然一本正经地看着校长问。
“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妖管局倒是可以插上一手。虽然我们不管凡人，但是凡人的职能部门中还是有不少我们的人的。”
本以为校长还会抵赖几句，但可能是这一晚上受到了太多惊讶所以精神已经崩溃，被这一问，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道：“不对，我不是对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就下了杀手！”
“哦？难道你之前就认识她？”
“是......是，认识那个小女孩大概是在十五年以前了。”
这次连张萧何也愣住了，他得到的只是山鬼的记忆，对于这个小春他还是所知甚少。
校长接着说：“我本来是帝都医药研究所的一名研究人员，负责的是一个国家支持的能够通过提高人体自身的细胞活性来使人体更加强壮的药物，但是这个项目二十年来一直进展缓慢，但是我知道，成功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我就直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破解这最关键的最后一步，可是我发现，国家已经对我的研究失去了信心，不再给我们研究经费，后来几家医药公司也都纷纷撤了投资，眼看着，我二十年的研究就要泡汤，我的人生也注定会失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对年轻的夫妻来到了我的研究所，说希望能够帮我一起完成这个项目，我说已经没有资金可以把这个项目进行下去了，结果这对夫妻第二天就托人以低价出售了自己在帝都的唯一的一套房子，带着钱又来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呢？”
“有了钱以后我感到又看到了希望，很快，我们三个人就重新开始了研究，而那个时候，那对夫妻因为卖掉了唯一的房子，所以只能一家三口住在实验室里，我就是那个时候见到的小春。”
说到小春的时候，校长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决定说出了当年的事情，这会儿心态上已经放松了不少，语气开始恢复了往日的平和。
“小春是个非常可爱的孩子，那个时候她才三岁，因为国家已经撤资，实验室的条件十分艰苦，但是那孩子却是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从来也不会哭闹，那个时候我已经五十岁了，自己一生一半的时间都投入到了这个药物的研究上，有几次觉得自己已经力不从心的时候看到了小春那孩子的笑脸，我居然觉得好像又充满了力量。于是实验室里，我们三个大人和一个孩子共同努力下，用了五年，终于将这种可以提高人类整体身体素质的药物研究成功了！”
“你当年是不是就是因为把这种药物的配方无偿捐献给了国家，所以才换得了今天这个校长的位置？”张萧何问，他之前听到过一些学生说过校长的事情。
“没错。”校长点了点头。
“那又和小春的死有什么关系？”张萧何问。
“最终一切还是因为一个利字！我和小春的父母最后居然还是因为到底是用这方子来卖钱还是交给国家造福人类产生了分歧。”
“可是你最后还是交给了国家，难道说当年小春的父母想要把这方子卖给那些药商吗？”
“不是，正相反！”
“啊？”
“是我想要把这方子卖给医药公司，但是小春的父母坚决反对，他们认为自己之所以卖掉房子也要完成这项研究全是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自己崇高的信仰，他们觉得只有将这研究成果交给国家才能最好的为普通人造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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