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不敢说有，也不敢说没有，反正我是没见过。”申道人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让赵洋觉得毫无意义。
两人吃饱喝足之后，申道人拿着信封去买单，因为都喝了酒，所以把面包车扔在了饭店，打车去了星星洗浴。
这是一个三层楼的独栋洗浴，装修的十分富丽堂皇。赵洋本就没来过这种地方，被高档的装修看的眼花缭乱。申道人带着赵洋去浴区又洗又泡，好一段时间，带着赵洋上了三楼休闲区，开了一个包房，里头两个单人床，有电视，有茶具。
申道人一看就经常过来，叫来了服务员。
“把你们的小萤姑娘叫来，再叫一个年轻的。”申道人说完，服务员就去叫人了。过了一会儿来了两个年轻的姑娘，一个高瘦挺拔，身材姣好，长得也算是个美女，另一个就普普通通，就剩下年轻了。
“小萤啊，这是我的小老弟，给人家好好捏捏，我们都忙了一下午，浑身都疲乏了。”
“好的申大哥。”这小萤姑娘一看就认识申道人，申道人肯定是他的常客。
两个姑娘分别开始了按摩，赵洋这是第一次，因为母亲不会同意他出入娱乐场所的。
“姑娘，你怎么认识他的？”
小萤一边给赵洋捏着后背，一边在赵洋的耳边说。“申大哥是个好人，在听完了我的故事之后，就总来照顾我，他并不像有的客人那样对我动手动脚，也不会看不起我的工作。”
“你的故事？可以讲给我听听吗？”
“你是申大哥的朋友，当然可以了。我家里是南方的农村，小时候父亲去世，母亲带我，后来我上学了母亲改嫁，我便到了继父家，继父有个作坊，总让我去干活，我哪里干的动啊，继父就打我骂我，不给我吃饭，母亲也不管我了，我对那个所谓的家厌倦了，就在高中毕业之后离家出走，后来机缘巧合来到了个美丽的城市，皇岛，因为我没上过大学，也不会干什么，就开始干上了这个。反正也能自己养活自己。”
赵洋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他也不关心。但是小萤的故事多少还是值得人同情的，而且父亲早逝也跟他的处境相似，而且一个漂亮姑娘在他耳边小声说着话，赵洋本身就是一个雏，多少有点心猿意马。
就在赵洋低头享受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服务员的声音。
“先生，小萤小姐正在上钟，你可以等她结束再找她，先生里头有客人正在按摩，你不能进去。”
服务员的话还没说完，包间的门被粗暴地打开了，一个大金链子，浑身纹身的寸头壮汉走了进来，浑身酒臭，一看就没少喝。
“小萤，哥又来看你了，走给哥捏一会儿去。”壮汉跟小萤说着话，权当赵洋和申道人不存在。
“你谁啊，不知道个先来后到？”申道人不爽的说着。
“哎呦喂，老人家还按摩呢？不怕老骨头被捏散架子？”申道人四十左右，这壮汉看着我就三十左右。
“你……”
“你什么你啊，老人家你去打听打听我你牛二在这一片的名气。再好好考虑怎么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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