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唐宁一度觉得天道不公,怨天尤人,老和尚对他说“秋叶落坠,又有哪一片可避免?”。
“这本经书你且看看,若是觉得合适不妨练练。”唐宁拿着《万物诀》想着难道我也像玄幻小说那样成为主角,纵横天上地下,一统万古,最后能回到我的那个时代,心里YY着。
当他翻开,梦破碎了,虽然是一本功法,却也只是强身健体的武功秘籍,有点不同的是,这本书籍有可以和动物沟通的法诀。随着不间断的学习,唐宁能用晦涩难懂的法诀简单与动物沟通,只是这样的动物他没有遇到过,听老和尚提及能够交流的动物都是有灵性的,他也没遇到过。
对于老和尚,唐宁是感激的。但他对老和尚还是有所隐瞒,毕竟如果不小心让人知道了,不是以为他疯癫,多少也会让有心人察觉不妥。他从来只说自己生了一场大病,和双亲走散了,也忘记了前面所有的事情,一问三不知。所有的生活日常,民俗,官场等事情都是老和尚告诉他的。
唐宁觉得老和尚看上去每天醉醺醺不靠谱,但肯定没有自己所看到的表面上那样简单。随着越来深入,唐宁觉得所练的功法除了达到强身健体之外,其中内容有些高深,很多东西还需要请教老和尚。
“其中内容自己领悟。”每次过去,老和尚眼睛都不睁一下,摇头晃脑的说着。时间久了,唐宁也不去问了,自己反倒也能贯通,气息变的绵长。
对于老和尚的不靠谱,他也没有在意,相反更多的是感激,有人相伴,体己话虽然没有,但是唐宁还是感觉到老和尚对自己的关心不是在言辞上。
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唐宁的内心多少是感动的。
天南县地处荒北,永安朝贫瘠地区。
县内资源匮乏,今年又是雨水灾祸,百姓在这寒冷冬日,口粮成了最大的难题。灾祸之年,饿死之人不计其数,兵乱,流民,坑蒙拐骗之徒也不在少数。
唐宁竖来关注一些时事政治,两年前是,现在也是。天南县县令余仓傅三甲进士出身,天子门生,有了政绩,形成跳板,官场一片坦途。可谁想怀揣抱负而来,想着前途远大。却不想两年来却是碌碌无为,什么也没有改善,灾民比以往还多。
唐宁给余仓傅的评价就是好高骛远,内里平庸,死读书。
天南县集市不大,偶尔有小贩叫卖,家常用品居多,人流量不大,灾荒之年,也担心有暴徒劫掠。有些客店,饰品店铺也是后台强硬,不担心有人闹事。其余商铺也是不得不小心翼翼,毕竟要维持生计,不得不开门做生意。
唐宁走到天南酒楼和青翠苑中间的小巷,看到墙上乱布挂着招牌写着十里酒家的店铺,酒味中夹杂粮食的腐味,很浓烈。相对集市上很萧条的店铺,这里却是趋之若鹜。
“来啦。”正在打酒的老头看到唐宁离老远就笑眯眯的打招呼。
老头身体佝偻,熟练的挂钩取酒,头发乱糟糟,衣着破烂,唐宁开玩笑的和酒厮老头说过很多次,“浑身腐朽掩盖酒的香气。”
他却笑的更开心的说道:“讲究那些做甚,我又不是要见那拉衣坐客的妓子。”说完咧嘴嘿笑,配合那一嘴黄里夹杂着黑的牙齿,别提有多猥琐。
“走咧。”唐宁固定取八两酒,给了酒钱,笑着打招呼离开。
“常来。”
唐宁回头正好看到咧嘴的大黄牙,打了个哆嗦。
灾祸之年,火了寺庙。唐宁上山时正是人流络绎不绝之时。香客,游客脸上表情都很丰富,唐宁看了一路,脸上挂着笑容。
快午时,积雪有些融化,唐宁把酒热了热找到正在一本正经讲缘分的老和尚。
大老远,他白眉上扬,使了颜色,唐宁心领神会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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