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很不堪入目嘛,官人~~”

那官人后一字啦的极为长,几分撒娇几分娇嗔真是让洛山喝酒的手为之一抖,他望那女子妆容淡雅不是很俗魅,不是很好看,却十分耐看,小嘴巴生气的撅着加了几分魅力。

叹口气,他无心放纵自己,他非放纵的人,这种话该怎么接呢,赞美与否都不是很好,只好尴尬的对她笑笑敬上一杯酒。

撇开这个话题,单刀直入切入来此的主要目的,打赏给她一两白银,这里猪肉四五十文,一两一千文,相当于一千块钱,这种小费在小城之中算是很高了。

“我是来寻人的,红衣姑娘可否有空”

“哼!她有空”

婉言相拒之后木儿言行未有过多刺激行为,那声哼仿佛在撒娇一般,说完她有空便提着裙子快步走上楼层,不一会来了一位小厮请他上楼前去红衣姑娘厢房。

一道残阳照进房间,少女闺房极为宽大华美,用檀香木制成的床上雕刻着飞舞嬉戏的蝶与努放娇艳的牡丹。

红衣静静坐在书桌上用手扶着脑袋,洛山在门口透过将闺房一分为二的纱幔,只可看到她的模糊侧面身影。

作为花魁目前卖艺不卖身,房间不止有她还有两名大龄女子蒙着面,是护卫。

回过头来看进来的人,纱幔阻碍无法看清洛山,她对这一切充满厌恶,淡淡柳眉皱了起来,让清纯秀美的鹅蛋脸看起来煞是令人心疼,漆黑空洞的眼眸满是死寂。

“你渴望改变这一切么”

红衣感到声音非从耳边传来,非从任何地方,任何方向传来,是从心中,从脑海中传来,一句极为蛊惑磁性的男声,充满魔力,让那平静的潭水起了波澜。

良久。

没有回应,只有琵琶的声音,如流水般清脆,透着一股哀愁,她用素手拨弄着弦,诉说着人情冷暖,红衣非白与孙逵容易打动。

她经历过太多。

满门抄斩,昔日父亲那些好友纷纷沉默好似不相识,从小青梅竹马的人在她家道中落时候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埋怨为他以后仕途带来污点。

江湖豪侠吗,她在风月场所里,相信过,期待过,可一次又一次现实都是那么残酷。

好的人又怎会来风月场所寻情呢,而那些不好的只不过是玩弄她的感情,因青楼东家的严加看管,无法得到那柔弱无骨手臂上的一点红,那一点守宫砂,便离去了。

曲落,两个人无声,洛山走了。

一天,

二天,

三天,

一连十日,洛山重金把红衣所有时间包下了,只为一人奏曲,整个青楼的人都很奇怪他,来也不似往常那些达官贵人般与红衣交谈,喝酒。只是静静坐着听红衣用琵琶诉说她的故事,她的悲伤,她的哀愁。

“你们出去,我想和他单独一叙”

“这不符合规矩”

“我自有分寸”

两个守卫不好得罪两颗摇钱树,一个是这栋青楼的花魁,一个是大金主,连续好几日出手阔绰顶的上所有人一年净利润,请示老鸨得到允许后,两人退下。

屋子里,红衣第一次从那纱幔中走出来,洛山看到那容貌确实足以担当头牌,只逊色北宫纱几分,参加京城花魁大比很有可能得到头魁。

忠臣之后,将门女子么,仅仅十四岁便足有寻常男子那般高挑,那双腿长的令人心动,与洛山心目中的那位可儿人极为相似,只是少了那份女王的气质,多了几分少女的哀愁。

“你想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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